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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夫不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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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壮夫:具有雄心壮志的人,指成年人。成年人是不做的。指事情轻微细小,不值得一做

壮夫不为是什么意思?

成语名字:壮夫不为

成语发音:zhuàng fū bù wéi

成语解释:壮夫:具有雄心壮志的人,指成年人。成年人是不做的。指事情轻微细小,不值得一做

成语出处:汉·扬雄《法言·吾子》:“或问:‘吾子少而好赋?’曰:‘然。童子雕虫篆刻。’俄而曰:‘壮夫不为也。’”

感情色彩:中性成语

成语用法:作宾语、定语;用于书面语

成语结构:主谓式成语

产生年代:古代成语



雕虫小技,壮夫不为 的意思?

在谈论微不足道的技能时,人们常说那是不在话下的“雕虫小技”,意即我们香港人常说的“小儿科”而已。“小技”容易理解,“雕虫”是什么名堂呢?

“雕虫”本指雕刻虫书。所谓虫书,是古代篆字的一种。汉字是由象形文字发展而来,古代的虫书这种篆字,即以纤细曲长的笔画所写的字体,多由鸟虫形体发展而来。现在仍有“雕虫篆刻”一语,说的就是这种雕虫鸟的篆刻,意指微不足道的小技艺。

扬雄在《法言·吾子》一书中自问自答说:“或问:‘吾子少而好赋?’曰:‘然。童子雕虫篆刻。’俄而曰:‘壮夫不为也!’”翻译成白话的大意是 “有人问我扬雄:‘你少年时喜欢写辞赋吗?’我回答:‘是的。只不过是孩童写写画画的小技能罢了。’稍停一会儿我又说:‘大丈夫是不会干那小玩意儿的啦! ’”显然这里把填定辞赋比作小事、小技,“雕虫篆刻”是令人看不起的儿童画图般的“小儿科”呢!

此后,李白说过“恐雕虫小技,不合大人”的话;《北史·李学界专》还有“雕虫小技,吾不如君”的谦词。这两处用了和今日一样的“雕虫小技”,虽也指微不足道的小文字技巧,却用于自我谦虚了,意思是“我这点写作小本事,绝对不如你呀!”因此,现在大家用此成语时,既可用于贬斥他人的小技能,也可以用于自我谦虚之辞

杨雄为何说“诗赋小道,壮夫不为”?

壮夫尚且不为,何况是士大夫之族;诗赋尚为小道,何况是笔墨毫厘之间。

孙过庭《书谱》 至若数画并施,其形各异;众点齐列,为体互乖。一点成...今撰为六篇,分成两卷,第其工用,名曰书谱,庶使一家后进,奉以规模。

附《书谱》全文

夫自古之善书者,汉魏有钟张之绝,晋末称二王之妙。王羲之云:“顷寻诸名书,钟张信为绝伦,其徐不足观。”可谓钟张云没,而羲献继之。又云:“吾书比之钟张,钟当抗行,或谓过之。张草犹当雁行。然张精熟,池水尽墨,假令寡人耽之若此,未必谢之。”此乃推张迈钟之意也。考其专擅,虽未果于前规;摭以兼通,故无惭于即事。评者云:“彼之四贤,古今特绝;而今不逮古,古质而今研。”夫质以代兴,妍因俗易。虽书契之作,适以记言;而淳醨一迁,质文三变,驰鹜沿革,物理常然。贵能古不乖时,今不同弊,所谓“文质彬彬。然后君子。”何必易雕宫于穴处,反玉辂于椎轮者乎!又云:“子敬之不及逸少,犹逸少之不及钟张。”意者以为评得其纲纪,而未详其始卒也。且元常专工于隶书,伯英尤精于草体,彼之二美,而逸少兼之。拟草则馀真,比真则长草,虽专工小劣,而博涉多优;总其终始,匪无乖互。谢安索善尺牍,而轻子敬之书。子敬尝作佳书与之,谓必存录,安辄题后答之,甚以为恨。安尝问敬:“卿书何如右军?”答云:“故当胜。”安云:“物论殊不尔。”于敬又答:“时人那得知!”敬虽权以此辞折安所鉴,自称胜父,不亦过乎!且立身扬名,事资尊显,胜母之里,曾参不入。以于敬之豪翰,绍右军之笔札,虽复粗传楷则,实恐未克箕裘。况乃假托神仙,耻崇家范,以斯成学,孰愈面墙!后羲之往都,临行题壁。子敬密拭除之,辄书易其处,私为不恶。羲之还,见乃叹曰:“吾去时真大醉也!”敬乃内惭。是知逸少之比钟张,则专博斯别;子敬之不及逸少,无或疑焉。

余志学之年,留心翰墨,昧钟张之馀烈,挹羲献之前规,极虑专精,时逾二纪。有乖入木之术,无间临池之志。观夫悬针垂露之异,奔雷坠石之奇,鸿飞兽骇之资,鸾舞蛇惊之态,绝岸颓峰之势,临危据槁之形;或重若崩云,或轻如蝉翼;导之则泉注,顿之则山安;纤纤乎似初月之出天涯,落落乎犹众星之列河汉;同自然之妙,有非力运之能成;信可谓智巧兼优,心手双畅,翰不虚动,下必有由。一画之间,变起伏于锋杪;一点之内,殊衄挫于毫芒。况云积其点画,乃成其字;曾不傍窥尺犊,俯习寸阴;引班超以为辞,援项籍而自满;任笔为体,聚墨成形;心昏拟效之方,手迷挥运之理,求其妍妙,不亦谬哉!然君子立身,务修其本。杨雄谓:“诗赋小道,壮夫不为。”况复溺思毫厘,沦精翰墨者也!夫潜神对奕,犹标坐隐之名;乐志垂纶,尚体行藏之趣。讵若功定礼乐,妙拟神仙,犹埏埴之罔穷,与工炉而并运。好异尚奇之士;玩体势之多方;穷微测妙之夫,得推移之奥赜。著述者假其糟粕,藻鉴者挹其菁华,固义理之会归,信贤达之兼善者矣。存精寓赏,岂徒然与?而东晋士人,互相陶淬。室于王谢之族,郗庾之伦,纵不尽其神奇,咸亦挹其风味。去之滋永,斯道愈微。方复闻疑称疑,得末行末,古今阻绝,无所质问;设有所会,缄秘已深;遂令学者茫然,莫知领要,徒见成功之美,不悟所致之由。或乃就分布于累年,向规矩而犹远,图真不悟,习草将迷。假令薄能草书,粗传隶法,则好溺偏固,自阂通规。讵知心手会归,若同源而异派;转用之术,犹共树而分条者乎?加以趁变适时,行书为要;题勒方幅,真乃居先。草不兼真,殆于专谨;真不通草,殊非翰札,真以点画为形质,使转为情性;草以点画为情性,使转为形质。草乖使转,不能成字;真亏点画,犹可记文。回互虽殊,大体相涉。故亦傍通二篆,俯贯八分,包括篇章,涵泳飞自。若毫厘不察,则胡越殊风者焉。至如钟繇隶奇,张芝草圣,此乃专精一体,以致绝伦。伯英不真,而点画狼藉;元常不草,使转纵横。自兹己降,不能兼善者,有所不逮,非专精也。虽篆隶草章,工用多变,济成厥美,各有攸宜。篆尚婉而通,隶欲精而密,草贵流而畅,章务检而便。然后凛之以风神,温之以妍润,鼓之以枯劲,和之以闲雅。故可达其情性,形其哀乐,验燥湿之殊节,千古依然;体老壮之异时,百龄俄顷,磋呼,不入其门,讵窥其奥者也!又一时而书,有乖有合,合则流媚,乖则雕疏,略言其由,各有其五:神怡务闲,一合也;感惠徇知,二合也;时和气润,三合也;纸墨相发,四合也;偶然欲书,五合也。心遽体留,一乖也;意违势屈,二乖也;风燥日炎,三乖也;纸墨不称,四乖也;情怠手阑,五乖也。乖合之际,优劣互差。得时不如得器,得器不如得志,若五乖同萃,思遏手蒙;五合交臻,神融笔畅。畅无不适,蒙无所从。当仁者得意忘言,罕陈其要;企学者希风叙妙,虽述犹疏。徒立其工,未敷厥旨。不揆庸昧,辄效所明;庶欲弘既往之风规,导将来之器识,除繁去滥,睹迹明心者焉。

代有《笔阵图》七行,中画执笔三手,图貌乖舛,点画湮讹。顷见南北流传,疑是右军所制。虽则未详真伪,尚可发启童蒙。既常俗所存,不藉编录。至于诸家势评,多涉浮华,莫不外状其形,内迷其理,今之所撰,亦无取焉。若乃师宜官之高名,徒彰史牒;邯郸淳之令范,空著缣缃。暨乎崔、杜以来,萧、羊已往,代祀绵远,名氏滋繁。或藉甚不渝,人亡业显;或凭附增价,身谢道衰。加以糜蠢不传,搜秘将尽,偶逢缄赏,时亦罕窥,优劣纷纭,殆难覼缕。其有显闻当代,遗迹见存,无俟抑扬,自标先后。且六文之作,肇自轩辕;八体之兴,始于嬴政。其来尚矣,厥用斯弘。但今古不同,妍质悬隔,既非所习,又亦略诸。复有龙蛇云露之流,龟鹤花英之类,乍图真于率尔,或写瑞于当年,巧涉丹青,工亏翰墨,异夫楷式,非所详焉。代传羲之与子敬笔势论十章,文鄙理疏,意乖言拙,详其旨趣,殊非右军。且右军位重才高,调清词雅,声尘未泯,翰牍仍存。观夫致一书,陈一事,造次之际,稽古斯在;岂有贻谋令嗣,道叶义方,章则顿亏,一至于此!又云与张伯英同学,斯乃更彰虚诞。若指汉末伯英,时代全不相接;必有晋人同号,史传何其寂寥!非训非经,宜从弃择。夫心之所达,不易尽于名言;言之所通,尚难形于纸墨。粗可仿佛其状,纲纪其辞。冀酌希夷,取会佳境。阙而末逮,请俟将来。今撰执使转用之由,以祛未悟。执谓深浅长短之类是也;使谓纵横牵掣之类是也;转谓钩环盘纡之类是也;用谓点画向背之类是也。方复会其数法,归于一途;编列众工,错综群妙,举前人之未及,启后学于成规;窥其根源,析其枝派。贵使文约理赡,迹显心通;披卷可明,下笔无滞。诡辞异说,非所详焉。然今之所陈,务稗学者。但右军之书,代多称习,良可据为宗匠,取立指归。岂惟会古通今,亦乃情深调合。致使摹蹋日广,研习岁滋,先后著名,多从散落;历代孤绍,非其效与?试言其由,略陈数意:止如《乐毅论》、《黄庭经》、《东方朔画赞》、《太史箴》、《兰亭集序》、《告誓文》,斯并代俗所传,真行绝致者也。写《乐毅》则情多佛郁;书《画赞》则意涉瑰奇;《黄庭经》则怡怿虚无;《太史箴》又纵横争折;暨乎《兰亭》兴集,思逸神超,私门诫誓,情拘志惨。所谓涉乐方笑,言哀已叹。岂惟驻想流波,将贻啴嗳之奏;驰神睢涣,方思藻绘之文。虽其目击道存,尚或心迷议舛。莫不强名为体,共习分区。岂知情动形言,取会风骚之意;阳舒阴惨,本乎天地之心。既失其情,理乖其实,原夫所致,安有体哉!夫运用之方,虽由己出,规模所设,信属目前,差之一豪,失之千里,苟知其术,适可兼通。心不厌精,手不忘熟。若运用尽于精熟,规矩谙于胸襟,自然容与徘徊,意先笔后,潇洒流落,翰逸神飞,亦犹弘羊之心,预乎无际;庖丁之目,不见全牛。尝有好事,就吾求习,吾乃粗举纲要,随而授之,无不心悟手从,言忘意得,纵未穷于众术,断可极于所诣矣。若思通楷则,少不如老;学成规矩,老不如少。思则老而愈妙,学乃少而可勉。勉之不已,抑有三时;时然一变,极其分矣。至如初学分布,但求平正;既知平正,务追险绝,既能险绝,复归平正。初谓未及,中则过之,后乃通会,通会之际,人书俱老。仲尼云:“五十知命”、“七十从心。”故以达夷险之情,体权变之道,亦犹谋而后动,动不失宜;时然后言,言必中理矣。是以右军之书,末年多妙,当缘思虑通审,志气和平,不激不历,而风规自远。子敬已下,莫不鼓努为力,标置成体,岂独工用不侔,亦乃神情悬隔者也。或有鄙其所作,或乃矜其所运。自矜者将穷性域,绝于诱进之途;自鄙者尚屈情涯,必有可通之理。磋乎,盖有学而不能,未有不学而能者也。考之即事,断可明焉。然消息多方,性情不一,乍刚柔以合体,忽劳逸而分驱。或恬憺雍容,内涵筋骨;或折挫槎枿,外曜锋芒。察之者尚精,拟之者贵似。况拟不能似,察不能精,分布犹疏,形骸未捡;跃泉之态,未睹其妍,窥井之谈,已闻其丑。纵欲唐突羲献,诬罔钟张,安能掩当年之目,杜将来之口!慕习之辈,尤宜慎诸。至有未悟淹留,偏追劲疾;不能迅速,翻效迟重。夫劲速者,超逸之机,迟留者,赏会之致。将反其速,行臻会美之方;专溺于迟,终爽绝伦之妙。能速不速,所谓淹留;因迟就迟,讵名赏会!非其心闲手敏,难以兼通者焉。假令众妙攸归,务存骨气;骨既存矣,而遒润加之。亦犹枝干扶疏,凌霜雪而弥劲;花叶鲜茂,与云日而相晖。如其骨力偏多,遒丽盖少,则若枯槎架险,巨石当路,虽妍媚云阙,而体质存焉。若遒丽居优,骨气将劣,譬夫芳林落蕊,空照灼而无依;兰沼漂萍,徒青翠而奚托。是知偏工易就,尽善难求。虽学宗一家,而变成多体,莫不随其性欲,便以为姿:质直者则径侹不遒;刚佷者又倔强无润;矜敛者弊于拘束;脱易者失于规矩;温柔者伤于软缓,躁勇者过于剽迫;狐疑者溺于滞涩;迟重者终于蹇钝;轻琐者淬于俗吏。斯皆独行之士,偏玩所乖。

《易》曰:“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况书之为妙,近取诸身。假令运用未周,尚亏工于秘奥;而波澜之际,已浚发于灵台。必能傍通点画之情,博究始终之理,镕铸虫篆,陶均草隶。体五材之并用,仪形不极;象八音之迭起,感会无方。至若数画并施,其形各异;众点齐列,为体互乖。一点成一字之规,一字乃终篇之准。违而不犯,和而不同;留不常迟,遣不恒疾;带燥方润,将浓遂枯;泯规矩于方圆,遁钩绳之曲直;乍显乍晦,若行若藏;穷变态于毫端,合情调于纸上;无间心手,忘怀楷则;自可背羲献而无失,违钟张而尚工。譬夫绛树青琴,殊姿共艳;隋殊和璧,异质同妍。何必刻鹤图龙,竟惭真体;得鱼获兔,犹恡筌蹄。闻夫家有南威之容,乃可论于淑媛;有龙泉之利,然后议于断割。语过其分,实累枢机。吾尝尽思作书,谓为甚合,时称识者,辄以引示:其中巧丽,曾不留目;或有误失,翻被嗟赏。既昧所见,尤喻所闻;或以年职自高,轻致陵诮。余乃假之以湘缥,题之以古目:则贤者改观,愚夫继声,竞赏豪末之奇,罕议锋端之失;犹惠侯之好伪,似叶公之惧真。是知伯子之息流波,盖有由矣。夫蔡邕不谬赏,孙阳不妄顾者,以其玄鉴精通,故不滞于耳目也。向使奇音在爨,庸听惊其妙响;逸足伏枥,凡识知其绝群,则伯喈不足称,伯乐未可尚也。至若老姥遇题扇,初怨而后请;门生获书几,父削而子懊;知与不知也。夫士屈于不知己,而申于知己;彼不知也,曷足怪乎!故庄子曰:“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老子云:“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之则不足以为道也。岂可执冰而咎夏虫哉!”

自汉魏已来,论书者多矣,妍蚩杂糅,条目纠纷:或重述旧章,了不殊于既往;或苟兴新说,竟无益于将来;徒使繁者弥繁,阙者仍阙。今撰为六篇,分成两卷,第其工用,名曰书谱,庶使一家后进,奉以规模;四海知音,或存观省;缄秘之旨,余无取焉。垂拱三年写记。

批评赋是"雕虫篆刻",表示"壮夫不为"的汉代著名辞赋家是谁?

批评赋是“雕虫篆刻”,并表示“壮夫不为”的汉代著名辞赋家是西汉的文学家、哲学家、语言学家——扬雄。

原话是“写赋是童子雕虫篆刻,壮夫不为也”。这句话大概的意思就是擅长写诗词歌赋,不过是一些文人骚客玩弄辞藻的雕虫小技,真正心怀天下想要做大事情的人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做这些事情。

提起扬雄,可能很多人对这个人比较陌生,不像李白、杜甫之流,提起名字大家都知道。不过扬雄有一个千古流传的名句,想必大家都是听过的。

“临渊羡鱼,不如归而结网”,这句话的意思是站在河边望着鱼儿想要得到它,不如回家去制作渔网再来打捞鱼儿,这句常常被用来教育人的话就是出自扬雄的《河东赋》中“雄以为临川羡鱼,不如归而结网。”

这句话是扬雄劝谏汉成帝,与其羡慕殷、周雄伟恢宏的宫殿,感叹他人的丰功伟绩与君主雄风,不如放弃游乐之心从而专注国家大事,努力成为一代明君。然而汉成帝并没有听进扬雄的劝谏,依旧沉溺享乐,甚至越发残暴,让人捕捉虎豹等山林野兽圈养起来,并让胡人与虎豹等猛兽搏斗,以此取乐。

扬雄为此写了一篇《长杨赋》劝阻汉成帝停止暴行,却依旧没有起到作用。

作为一个有胸怀抱负的文人,扬雄的赋不可谓不出色,然后一次次为汉成帝写赋,一次次的无功而返,扬雄没有达到劝谏汉成帝的目的,也开始明白了,他上表的赋写的辞藻再华丽,劝谏的再真情实感,依然阻拦不了当权者的奢靡之风和残暴之行。

也因此,扬雄晚年写出了“写赋是童子雕虫篆刻,壮夫不为也”这句话,认为真正的大丈夫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写出辞藻华丽的赋上,而是应该去做真正有用的事情。

翻译 一篇文言文

唐朝诗人张祜

张祜(约782—852年),字承吉。唐清河(今清河县)人。他一生中官场不利,屡遭挫折,所以,纵情山水,游玩酒肆。其诗闻名于世。张祜是自中唐进入晚唐时期的一位著名诗人。由于他一生沉沦下僚,除了他的诗作之外,其生平事迹很少有记载。因此,现在已无法知道他确切的生卒年月和详细的生平。据考证,张祜大约生于唐德宗建中三年 (782年),死于唐宣宗大中六年(852年),终年71岁。

张祜青少年时期是在苏州(今江苏省苏州市)度过的。成年之后,主要的活动范围也是江淮吴楚之间。张祜早年即以诗出名。贞元十五年(799年),宣武节度使(留后)陆长源为乱军所杀并被煮成菜食之。时年18岁的张祜听到后就写下了《哭汴州陆大夫诗》,对乱军的暴行予以谴责,对陆大夫的死表示哀悼。这首诗流传一时。30岁前,张祜自恃有才,不求仕进,纵情声色,浪迹山水,流连于酒榭歌台,又喜行侠仗义,以侠客自命,豪放大方,结果闹出了不少笑话。一天傍晚,来了个身材魁梧、腰横宝剑的武士求见张祜。他手里提着—个包袱,内藏一物,不断有血从中渗出。见到张祜之后,这位壮士恳切地说:“我有一个仇人,十年没有找到,今天终于找到了,我杀了他报了仇,心中很高兴。”他用手指了指包袱又接着说:“这是他的人头。”张祜即命摆酒接待这位壮士。壮土喝了几杯酒之后,又对张祜说:“离这里三里地,有一位义士,是我的恩人,我很想报答他。如果这件事办完了,我一辈子的心事就没有了。听人说张公您侠义,所以特来恳求支援我一些财物,我马上去拜谢恩人。此后,赴汤蹈火,为狗为鸡都随您张公指派。”张祜非常喜欢这位壮士,于是就如数筹措了钱物送给壮士。那位壮士高兴地对张祜说:“谢谢,我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事情了。办完事,我就回来。”他留下了自己的包袱,携带钱物而去。这一去,直到第二天黎明也没有回来。张祜想这个人头放在我这里总是不妥当,搞不好是要惹是非的,所以就命人把它埋掉。谁知打开一看,却是一个猪头,至此,张祜方才猛然醒悟。这次受骗,传为笑谈。张祜从此禁了“侠义”之举。

元和十年(815年),张祜34岁了。虽然诗名很大,但在官场却没有什么前程,仅仅在徐州节度使李愿那里做僚幕。其后几年张祜四处游历,行踪不定。元和八年(813年),魏博(治今大名县)节度使田弘正以魏博六州的土地民籍自动归顺朝廷。这在当时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张祜听到这消息后,十分高兴,他马上赶到魏博六州,去投奔田弘正,并写诗盛赞:“圣代倚龙骧,青油镇北方。国除心腹病,明咏股肱良”。歌颂田弘正这一正义之举带来了“吏改新朝局,民耕旧战场”的良好社会效果。(《投魏博田司空十二韵》)

元和十五年(820年),张祜游玩淮南,结识了一个叫崔莉的歌妓,后纳为妾,生了个儿子叫杞。当时,令狐楚在朝任宰相。他比较欣赏张祜,就嘱咐他带上诗作来长安,以便向皇帝推荐。就这样,张祜到了长安。令狐楚选辑了 300首诗献给宪宗皇帝,并上书推荐说:“祜久在江湖,早工篇什,研几甚苦,搜象颇深,辈流所推,风格罕及。谨令缮录,谐光顺门进献,望宣付中书门下。”当时元稹也在朝中任宰相。宪宗就把他召来征求他的意见。元稹回答说:“张祜雕虫小巧,壮夫不为,若奖激太过,恐变陛下风教。”意思是说张祜的诗过于艳丽,有碍社会风化,所以不能任用。事实上,元稹与令狐楚朋党之争,积怨较深。因此,令狐楚推荐张祜,元稹就予以阻挠。“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在这种情况下,张祜就成了朋党之争的牺牲品了。宪宗采纳了元稹的意见,对张祜置之不理了。张祜在长安住了三年,一无所获。这是张祜试图走上仕途所遭受的第一次打击。但张祜并没有灰心。他改变了求取功名的道路,想着从科举考试走上官场。根据唐代的制度,进入进士科考,需要地方官员的推举。张祜想了想,当时在地方官中文学名气最大的是杭州刺史白居易,自己也是小有名气的诗人,找到白居易大概可以得到有力推荐。因此,穆宗长庆四年(824年)春,张祜离开了长安,赶赴杭州,希望白居易能够把自己列为解元(地方第一名)推荐上去。可是,没想到白居易并没有把第一名给了他,却推荐了另外一个人。原来,白居易和元稹是至交好友,元稹所阻挠的事,白居易自然不会帮忙。张祜投奔白居易,无疑是找错了对象。这次打击对张祜的刺激太大, 一气之下,张祜从此断绝了求取功名的念头。后来,虽然还有一些达官贵人荐举,但张祜终以布衣处士的身份浪迹江湖,或游历山水。或做客僚幕,再也没有享受朝廷的俸禄。

大和八年(834年)。张祜53岁时,在淮南见到了当时著名的诗人杜牧。杜牧正任淮南节度使掌书记。杜牧很热情地接待了张祜。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见面。由于互相推重,很快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以后他们之间多有诗作来往。

大和九年(835年),张祜回到长安。这年秋天便发生了唐代历史上有名的“甘露之变”。于是张祜离开长安返回江南。其后数年,张祜除偶尔出游之外,大部分时间寓居在丹阳(今江苏省丹阳市)。唐武宗会昌五年(845年)九月,杜牧被任为池洲(今安徽省贵池县)刺史,张祜自丹阳给他写了一首诗。其中道:“野人未必非毛遂,太守还须是孟尝。”(《江上旅泊呈杜员外》)杜牧接到这首诗后很高兴,热情地邀请张祜到池州相聚。张祜来到池州,恰逢九月九日重阳节。传统习俗有登高以避邪之说。于是,两位老友高高兴兴地共赴池州城南的齐山游玩并在齐山上刻下了杜牧、张祜的名字。游山之间,张祜写下了《奉和池州杜员外重阳齐山登高》 (“秋城高柳啼晚鸦” )、《和池州杜员外题九峰楼》(“秋溪南岸菊霏霏”)等诗。杜牧也做诗送给张祜,诗中写道:“睫在眼前长不见,道非身外更何求?谁人得似张公子,千首诗轻万户侯。”对张祜的不平遭遇表示同情,并对白居易无故压制张祜予以讽刺。这次登山赋诗成为当时文坛上的一件佳事。后来晚唐诗人皮日休议论此事时说:“祜在元白时,其誉不甚持重。杜牧之刺池州,祜且老矣,诗益高,名益重。然牧之少年所为,亦近于祜,为祜恨白,理亦有之。” (《论白居易荐徐凝屈张祜》)从史实来看,皮日休的评论还是比较公允的。张祜在池州住了一年多。

大中三年(849年),张祜南游嘉兴,听到新科进士高璩讲,武宗病重,宫中孟才人特为武宗唱张祜的宫词“何满子”,结果气绝肠断。张祜为此特地写了《孟才人叹》诗:“偶因歌态咏娇嚬,传唱宫中十二春。却为一声何满子,下泉须吊旧才人。”这年冬天,张义潮率众收复沙州(今甘肃天水、酒泉一带),归顺朝廷。至大中五年(851年),张义潮又相继收复了河陇(今新疆东部及甘肃西部)等十一州。大中六年 (852年)张祜做《喜闻收复河陇》一诗。这首诗是张祜诗作中能确定年代的最后一首诗,也就是这一年,张祜卒于丹阳。张祜生前非常喜欢丹阳这个地方,曾做过这样一首诗:“十里长街市井连,月明桥上看神仙。人生只合扬州死,禅智山光好墓田。”张祜一生诗名卓著,但却没能踏上仕途。他纵情诗酒,上交公侯,下交市井,身后没有什么财产,结果一旦故去,妻子儿女生活贫苦。这件事引起唐末诗人的关注。陆龟蒙曾去他的故居看望;皮日休、颜萱等人都有诗记载表示哀怜。

张祜生活的年代正是新乐府运动和古文运动高潮的时期。在散文方面,他非常推崇韩愈,认为韩愈的文章超拔流俗,识见敏锐;在诗歌创作方面,他特别倾心于李白,曾专门创作了一首《梦李白》(“我爱李峨嵋,梦寻寻不见”)诗,其语言、格式风格都具有李白诗作的神韵和气息。张祜的作品涉及国家大事的也不少,且能够较公正地反映史实。请看他的名作《入潼关》:

都城三百里,雄险此回环。

地势遥尊岳,河流侧让关。

秦皇曾虎视,汉祖昔龙颜。

何处枭凶辈,干戈自不闲。

应当讲,张祜的政治态度是正确而鲜明的。他主张统一,反对分裂,维护中央集权,反对割据势力。在年轻的时候也曾研读兵书,和人谈论军事,想要沙场建功,可惜成为泡影。但是他的爱国之心还是没有变的。诗人借出入潼关险地,以诗表达自己维护国家统一、反对割据势力的政治情怀,以那些违抗朝廷、干戈不闲的割据军阀称之为“枭凶辈”。

虽然张祜自身青云路阻,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十年狂是酒,一世癖缘诗”,但张祜为人正直,所交的人物大都是当时的正派之士,所谴责的是专权谄臣和割据藩镇。所以,后人赞美他说:“贤俊人士及高名者,多与这(指张祜)游。”并以“竹柏之贞”、“孔翠之鲜” 、“琴馨之韵”比喻张祜的为人和品格风度。张祜性格耿介,行事狂放,生活清贫,读他的诗就不难看出他生活的困难。他的住处“僻巷新苔遍,空庭弱柳垂”;他的住屋“屋砖悬晰蜴,虫网碍蜻蜒”,但是他的精神生活是充实向上的。他在诗中自述:“俗人无语招,病客少经过。种竹怜茎少,移花喜日多。唯精左氏传,不养右军鹅。幸尔同诗酒,春风奈我何!”(以上均摘自张祜的《闲居作五首》)这样的生活也就使张祜和市井之徒也多有来往,互相嘲谑。张祜在《寓言》诗中说道:“大贾倾十万,一名终不书;小人苟片善,言下辄纪渠。不然少年场,百万看一樗。过此任老圃,笑歌立倚锄,道门演空言,未必死录除。”这首诗可以综括张祜作诗为文的基本态度。诗人所鄙弃的,就是腰缠万贯的富贾大绅,也不能给其只言片语;而即使是市井小人物,只要有“片善”,也要“言下辄纪”之。如果因此而清贫困苦也在所不辞,其性格品德由此可见一斑。据《云溪友议》记载,张祜因入仕不成而被酒徒朱和冲做诗嘲笑:“白在东郊元已薨,兰台风阁少人登。冬瓜堰下逢张祜,牛屎堆边说我能。”张祜没有文人的架子,不玩弄文字游戏,所以他的作品没有僻字僻典,无诡怪陆离之状,纯熟工整,流转自然。张祜的诗作比较突出的是五、七绝官体和五律怀古及长篇古风,富有盛唐余韵,没有当时已然开始流行的纤靡纤巧习气。反映了一些社会的侧面,有自己独特的艺术魅力。如《宫词》:

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

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

当时就传遍了京城上下,大江南北。如前所言,唐武宗的孟才人,就是唱这首宫词,气竟肠断。杜牧读到这首诗很欣赏,写诗赞道:“可怜故国三千里,虚唱歌词满六宫。”(《韵语阳秋》)后人沈德潜评价道:“张祜《宫词》……亦称绝调。”(《说诗�语》)他的《观猎》:

晓出郡城东,分围浅草中。

红旗开向日,白马骤迎风。

背手抽金镞,翻身控角弓。

万人齐指处,一雁落寒空。

白居易曾说:“张三(指张祜)作猎诗,较王右丞(指王维),予则未敢优劣也。”可见白居易对他的评价还是很高的,当年没有推荐他,完全是受元稹的影响。

又如《金陵渡》:

金陵津渡上山楼,一宿行人自可愁。

潮落夜江斜月里,两三星火是瓜洲。

金陵渡为瓜洲(今江苏省邗江县)附近一个普通的小渡口,风暴并没有什么特异之处,但在张祜的笔下却显得景色如画,极富情趣。特别是“潮落夜江斜月里,两三星火是瓜洲”。如今读来,也可以从中联想到当年金陵渡的美丽夜景,体味旅人的思乡情怀。

其他如《正月十五夜灯》(“千门开锁万灯明”); 《上巳乐》(“猩猩血染系头标”) ;《春莺啭》(“兴庆池南柳未开”)等,都是流行一时的名作,为后人所重视。

张祜在《全唐诗》中存诗349首。北京图书馆珍藏的南宋初蜀刻十卷本《张承吉文集》共收诗469首。1981年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严寿澄校编的《张祜诗集》。

——《河北历史名人传》王新明 文

附:张祜传记资料

杜牧之守秋浦,与祜游,酷吟其宫词,亦知乐天有非之之论,乃为诗曰:“睫在眼前长不见,道非身处更何求。谁人得似张公子,千首诗轻万户侯。”

皮日休云:“祜,字承吉,元和中,作宫体小诗,辞曲艳发,当时轻薄之流,能其才,合噪得誉。老大稍窥建安风格,诵乐府录,知作者本意。短章大篇。往往间出,讲讽怨谲,时与六义相左右。善题目佳境,言不可刊置别处。此为才子之最也。”或荐之天子,书奏不下。亦受辟诸侯府,性狷介不容物,辄自劾去。以曲阿地古淡有南朝遗风,遂筑室种植而家焉。性嗜木石,悉力致之。从南海罢职事,载罗浮石笋还。不蓄美田利产为身后计,死未二十年,而故姬遗孕冻馁不暇,岂其怨刺于神明耶?天果不爱才,没而犹谴耶?又进士颜萱过祜丹阳遗居,见其爱崔氏贫居荆榛下,有一子杞儿,求食汝坟矣,惘然作诗吊之。萱诗曰:“忆昔为儿逐我兄,曾抛竹马拜先生,书斋已换当时主,诗壁空题故友名。岂是争权留怨敌,可怜当路尽公卿。柴扉草屋无人问,犹向荒田责地征。”

日休诗云:“媵华通子共悲辛,荒径今为旧宅邻。一代交友非不贵,五湖风月合教贫。魂应绝地为才鬼,名与遗编在史臣。闻道平生偏爱石,至今犹泣洞庭人。”

陆龟蒙诗云:“先生清骨葬烟霞,业破孤存孰为嗟?几箧诗编分贵位,一林石笋散豪家。儿过旧宅啼枫影,姬绕荒田泣稗花。唯我共君堪便戒,莫将交誉作生涯。”(杞儿后名望虔,嘉兴监裴洪庆以为冬瓜堰官。)

或言祜清河人,尝赋淮南诗,有“人生只合扬州死,禅智山光好墓田。”大中中,果卒于丹阳隐舍。

——《唐诗纪事》

祜字承吉,南阳人,来寓姑苏。乐高尚,称处士,骚情雅思,凡知己者悉当时英杰。然不业程文。元和、长庆间,深为令狐文公器许,镇天平日,自草荐表,以诗三百首献于朝,辞略曰:“凡制五言,苞含六义,近多放诞,靡有宗师。祜久在江湖,早工篇什,研几甚苦,搜象颇深,辈流所推,风格罕及。谨令缮录,诣光顺门进献,望宣付中书门下。”祜至京师,属元稹号有城府,偃仰内庭。上因召问祜之词藻上下,稹曰:“张祜雕虫小巧,壮夫不为。若奖激太过,恐变陛下风教。”上颔之。由是寂寞而归,为诗自悼云:“贺知章口徒劳说,孟浩然身更不疑。”遂客淮南。杜牧为度支使,极相善待,有赠云:“何人得似张公子,千首诗轻万户侯。”祜苦吟,妻孥每唤之皆不应,曰:“吾方口吻生华,岂恤汝辈乎!”性爱山水,多游名寺,如杭之灵隐、天竺,苏之灵岩、楞伽,常之惠山、善权,润之甘露、招隐,往往题咏唱绝。同时崔涯亦工诗,与祜齐名,颇自行放乐,或乘兴北里,每题诗倡肆,誉之则声价顿增,毁之则车马扫迹。涯尚义,有侠诗云:“太行岭上三尺雪,崔涯袖中三尺铁。一朝若遇有心人,出门便与妻儿别。”尝共谒淮南李相,祜称“钓鳌客”,李怪之曰:“钓鳌以何为竿! ”曰:“ 以虹 。” “ 以何为钩? ”曰:“ 新月。” “以何为饵?”曰:“以短李相也。”绅壮之,厚赠而去。晚与白乐天日相聚宴谑,乐天讥以“足下新作‘忆柘枝’云:‘鸳鸯钿带抛何处,孔雀罗衫付阿谁?’乃一问头耳。 ”祜曰:“ 鄙薄之诮是也。明公‘长恨歌’曰‘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都不见’,又非目连寻母邪?”一座大笑。“ 初过广陵 ”曰:“十里长街市井连,月明桥上看神仙。人生只合扬州死,禅智山光好墓田。”大中中,果卒于丹阳隐居。人以为谶云。诗一卷,今传。

——《唐才子传》

唐张祜,字承吉,清河人。乐高尚,客淮南,杜牧为度支使,善其诗,尝赠之诗曰:“何人得似张公子,千首诗轻万户侯。”尝作淮南诗,有“人生只合扬州死,禅智山光好墓田”之句。大中中,果终丹阳隐舍,人以为谶云。

——《郡斋读书志》

张祜,字承吉,清河人。以宫词得名。长庆中,令孤楚表荐之,不报。辟诸侯府,多不合,自劾去。尝客淮南,爱丹阳曲阿地,筑室卜隐。集十卷,今编诗二卷。

——《全唐诗》

张祜(约785年前后—849后数年),字承吉,清河(今河北清河)人。举进士不第。宪宗元和间(806—820年),以乐府宫词著称。约从元和九年至武宗会昌(841—846年)间的三十年中,奔走南北,投诗求荐于军镇州牧;终于未获官职。文宗大和三年(829年),天平节度使令狐楚推荐张祜带着诗作三百首进京,但被尚书左丞元稹压制。会昌五年投奔旧友池州刺史杜牧,受厚待,但早已迟暮。后归居曲阿(今江苏丹阳)。有严寿澄校编《张祜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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